。”
沉默了许久,阎碧瞳不由得说。
夜惊风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他从小就是孝子,从夜青天的言行举止中,当然知道夜青天的思 想变化了。
奈何二十年没有见,夜惊风还是害怕的。
毕竟严格来说,他还真是个不孝子呢。
“没关系的,父亲一定会原谅你的。”
阎碧瞳握紧了夜惊风的手,微笑着说道。
夜惊风欲言又止,不敢再去面对父亲。
同样的,即便阎碧瞳能与夜惊风说这么多,祖爷也在夜府,然而她也不敢去见。
夫妻俩人在同一个房间,始终不敢说话,都害怕两方父母的怨言。
哪怕他们都已经历了人世间的起起落落,却也不敢,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父母,如何去‘负荆请罪’。
另一个房间内,轻歌正与夜青天在一起,夜青天拉着轻歌,让轻歌喝他新酿的梅子酒。
轻歌喝了两口,夜青天激动地问道:“歌儿,如何?”
轻歌微笑:“好喝。”
夜青天望着轻歌,情绪从兴奋变为了落寞,泪水竟是源源不断地流出:“好孩子,真的是好孩子,为了弥补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