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祈祷上苍了,只因你懦弱无能,唯有靠此!”
言辞犀利的话算是一针见血戳到了李元侯的痛处,李元侯始终瘫在轿上,震惊地望着走向玄灵师的女帝。
“李元侯,若你只相信双眼能够看到的假象,何不挖了这双眼睛,捐给需要它的人?”
楚长歌适当的打击报复:“你那仙鸡姐姐,是什么狗屁王后,不就是个想鸠占鹊巢,坐享其成的狗吗,那才是畜生吧?
她与旁人勾结,怀的孩子,父亲都不知道是哪一个,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进冰牢是她咎由自取。
她的罪名都是明眼可见,罄竹难书,还需要我一一给你说出来吗?”
轻歌微顿,目光轻凝,眼底掠过讶然之色。
夜歌怀孕和冰牢的事,楚长歌是怎么知道?
至此,轻歌不由想到,此前楚长歌那样恶心方狱,以方狱的心眼,竟能真的放过楚长歌?
任由楚长歌得寸进尺?
可,如若楚长歌上头有人,背景身份神 秘的话,现在的李元侯又怎么敢买来四位散修者玄灵师围剿南坡弓门,断楚长歌后路?
那侧的楚长歌,浑身是伤却精神 抖擞,嘴儿一张一合,指着李元侯喋喋不休斥责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