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瘸一拐往前走,奴七拽着她的衣袖,保持着蹲身的姿势不变,固执倔强的像一头牛。
九姑娘无奈地趴在奴七后背,奴七起身背着九姑娘往前走。
“阿七师兄,你真好。”
九姑娘笑。
九辞于高墙偷看,冷笑:“笑得丑死了。”
看着九姑娘的笑容,九辞愈发觉得刺目不顺眼,一个小石子丢了过去,奴七和九姑娘齐齐摔倒在地。
奴七膝盖磨破了些皮儿,九姑娘连滚带爬站起来,不顾自己胳膊的擦伤,连忙把药箱打开,取出药粉洒在奴七膝盖的伤口上。
九辞眸色微暗,邪佞如斯,闪烁着危险的光弧。
这丫头,难道不知自己也受了伤吗?
真是蠢死了,简直蠢得无可救药!九辞烦躁郁闷,手猛地一挥,索性靠在了墙上。
他一向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不过让俩个人擦破了点皮,绝对不会感到愧疚。
偏生九辞的眼角余光,时不时地看向那处。
九姑娘为奴七处理伤口时,身体微转,露出另一边的胳膊,九辞这才发现方才摔倒之际,九姑娘的胳膊被枯枝擦伤了一道特别长的口子,鲜血汩汩地流个不停。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