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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也是有家人的,它们的家人不会痛吗?”
一顿呵斥完,九辞甩袖离去。
走了好一段路,九辞感到不适停下来,扭头看去,这才发现黑鸦正看白痴似得望着他。
“我这是在教他们做人!”
九辞轻哼了一声,随即动作野蛮地把黑鸦再次塞回剑里。
火把前后,奴七和九姑娘的心情甚是沉重,都不如方才那么有食欲了。
“阿七师兄,它们的家人会痛吗?”
九姑娘伤心欲绝:“可是好好吃……”奴七咬了一口肉,点头:“那把它们的家人一起抓来,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团团圆圆的。”
“阿七师兄真聪明!”
二人三下五除二吃掉了两只野兔,继续去找野兔。
吃饱之后,又烤了一些野兔,送到了偏僻的村落,给东洲的子民们。
一面送药,一面治病。
“阿九姑娘,你又来了呢?”
拄着拐杖眼睛不大好使的老婆婆温柔地说。
薛叔叔笑道:“阿九姑娘给我们带烤野兔了呢。”
九姑娘咧开嘴粲然的笑:“这是女帝让我带给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