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道:“你现在也就这么根独苗了,就算是个庸才也只能当作宝贝,有生于无对吧。
王家主,少做点亏心事,积点德吧。
暂且不说这块地,你若是让王家断子绝孙了,那可就真的无颜面对王家的列祖列宗了。”
说罢,刘芸嫦发出肆虐的笑声。
王运河的脸一阵黑一阵白,气得手指发颤。
即便王运河是定性再好的一个人,被人指着鼻子阴阳怪气的说断子绝孙,终是无法忍住。
王运河正欲开口说话,刘芸嫦伸出手:“打住,闭嘴吧,让本将好好歇歇。
本将已派人把信传去东洲,有什么事跟女帝说,别来吵了。”
言罢,刘芸嫦又躺在了土块儿上,手搭在眼前遮住了光,不再理会王运河等人。
“爹,她……”王运河心有不甘。
刘芸嫦其言下之意,所谓断子绝孙,不就是在诅咒他死吗?
王运河冷漠地看了眼王运河,朝侍从点点头,只见王府的侍从取出桌椅摆在荒地上,一列人马便在此受冷风吹。
王运河倒是沉得住气,坐在桌前,吹着黄沙尘烟烹饪香茶,这等沉稳的性子,一般人可学不来。
碧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