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段时间王家主掌权太多,高兴过了头,不知天南地北了。”
轻歌脊背深陷进椅背,微仰头,银白的发柔顺披散而下。
一双美眸,冰冷无边,氤着凉薄,无情残忍地睨着王运河。
王运河头脑发胀,瞪着轻歌过去许久,说不出一句话。
地契是至关重要之物,他之所以敢把地契拿出来,便因为是货真价实的地契。
此前神 主为尊时,王运河不敢高调,功高震主可是杀头大罪,只能内敛低调,在神 主身旁小心行事。
现上任的李元侯,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心智不成熟,也不是什么文武双全的少年天才,王运河只要稍使伎俩,便能牵着李元侯的鼻子走。
王运河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打交道,却也见证了王轻鸿、神 主、方狱等人的落败。
在此之前,王运河绞尽脑汁,夜夜坐在书房思 考着此事,反而忽略了最基本的事。
地契一没,就功亏一篑了。
古龙前辈叹道:“有时候,想的太复杂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日轻歌表现出的缜密心思 和聪慧的大脑,让古龙刮目相看,倒没想到,轻歌竟还会做这种无赖流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