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的爪伤深可见骨,大腿有个血窟窿,她连痛都感受不到,只想着好好睡上一觉。
夜蔚与奴七几乎同时醒来,夜蔚一个掠身,来到轻歌侧面,紧握住轻歌的手,哭得满面泪水,哽咽道:“姐姐……”“她累了。”
刘芸嫦说。
咕噜咕噜……一阵声音响起,夜蔚和刘芸嫦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奴七。
奴七揉了揉发疼的头,摸了摸咕噜而叫的肚子,两眼天真无害地望向她们:“好饿。”
这……刘芸嫦头痛不已,小伙子怎么还两副面孔?
刘芸嫦只知夜神 宫有个叫做奴七的人,一顿能吃下十头牛。
她能理解爱吃,只是不能理解……但见奴七捻着袖子擦眼泪,一面哭一面说:“好饿好饿,阿七要吃烤野兔。”
场面较为混乱,刘芸嫦头昏。
“要给姐姐疗伤。”
夜蔚道。
刘芸嫦点点头。
正在此时,青阳光浓烈,漫天的黄沙轻舞,无数朵光点般的青莲悬浮在高空,好似画面定格,全都停止不动。
千里荒地,无数青莲光,席卷天地的尘烟。
刘芸嫦抬头看去,顿感诧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