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翎天轻攥双手,并非她狠心,而是野种没有活着的资格。
这一切,怪不得她和妖后,是夜轻歌咎由自取。
想到青莲台上的狼狈,以及妖神 对轻歌的喜欢,冰翎天便如飘荡在深海的求生之人,牢牢地抓住了唯一的木筏,因此在妖后面前低声下气,企图能得姬王的爱慕。
在这个世上,妖王只能有和她的孩子。
冰翎天甚至认为,妖神 对夜轻歌喜爱有加,必是因为小包子的存在。
而她若有个孩子,是否能母凭子贵,飞升长生?
野心是贪婪的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
正如燎原之火,一旦燃烧,就难以熄灭。
“南将军,既然无忧公出面了,我们便撤吧。”
妖后轻拂凤袍,望向南岩叔朗声喊道。
南岩叔望着执意不肯离去的无忧,心中原在衡量,是否要撤退。
而妖后看似劝退的一句话,其实已经激怒了南岩叔。
圣羽族最大的敌人就在面前,刀已出鞘,怎么能有撤退的想法?
那是孬种懦夫所为!“无忧,刀剑无眼,我看在神 荒族的面子再问你一句,你是否要插手妖魔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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