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鼎炼药的轻歌。
“神芝草万年一见,传说已经灭绝,没想到会被血魔长老采撷,真是让人感到意外。”七族老意有所指地说。
“血魔的确是个让人意外的存在。”摄政王轻声道:“难道七族老不觉得,这血魔很奇怪吗?”
“血魔奇怪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能炼制出神芝丹药,助吾王拔出除灵针。摄政王,你觉得呢?”七族老微微一笑。
“我竟不知,血魔竟还有个医师的身份。”摄政王冷笑。
七族老道:“帝师大人,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去了。没想到帝师大人身上有青莲皇室血脉,是吾王的胞弟,看来以后不该尊称帝师了,该喊一声王爷才对。”
王爷二字仿佛无情的一巴掌恶狠狠地打在了摄政王的面颊,什么是王爷,当不了君王的人,便是王爷。总而言之,在王位的博弈里,失败者,自称王爷。
摄政王漆黑的面颊里藏着阴鸷的光,纵然他再是不显山不露水,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终有波澜,情绪渐而起伏。袖衫下的手攥紧了,被夜歌握在掌中央的手,也是愈发的用力,几乎要掐断夜歌的手掌骨,夜歌感到吃痛,面色些许难看,轻轻皱了皱好看的眉,疑惑不解地看向了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