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留下。”
“我和你做了一样的事……亲手敲碎了原来的你,把你变成了这样。”艾露萝梅的眼中流露出了遗憾的神色,那种遗憾像是精美瓷器上不显眼的裂纹,令她看上去仿佛随时可能破碎,令人心疼。
“别说这些无聊的话题,说些让我开心的事。”伊文不打算继续这个问题——人一感性就会变得矫情,有些人有资格的矫情,有些人则没资格矫情。
“开心的事……要我学马叫吗?”她的眼神很认真。
“还是算了。”伊文感受着她的指力逐渐增加,力道渗入皮下就像是微弱的电流,结合火热的药香味,让他觉得又酥又麻。
“你会帮我恢复力量吗?”犹豫了片刻,艾露萝梅低声问,她的眼神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求助于猎人的母鹿。
“没有力量的话,你对我还有什么价值?”伊文轻声反问。
“说话要算数啊!”她的声音变得热切起来,用温热的湿毛巾为他擦去药渍,用手指蘸了一点药物,开始重新揉捏他的颈椎。
这次艾露萝梅表现的尤为卖力,那股热乎乎的药力瞬间透入颈椎,隐隐顺着背脊往下流淌。他的呼吸很快就变得轻微悠长,心灵好像脱离了身体的束缚,慢悠悠飘向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