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过于卑微，破坏了整个人的气质，让人看起来不自觉就有几分嫌弃，但自从他的心态和实力发生变化后，苏醒就感到自己的相貌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注视着镜中那个逐渐收起假笑的青年，苏醒的心逐渐变得冰冷平静，是什么时候……他的底线越来越低了。
明明以前他还会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死的无辜者们感叹片刻，但现在的自己，竟然毫无波澜，似乎只是在看待一只牲畜被按理成章送进屠宰场，一切仿佛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契合天道。
难道是因为力量的变强，或者是自己毁掉的生命多了，已经把杀戮当作是常理，所以才会这样吗？
对于生命是否重要的思考，他不禁有些迷茫，很明显自己尚未到达这种高度。
“还挺好看的。”
苏醒想不通这个问题，他赞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
难怪叶佳佳会对他有好感，人的交往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如果苏醒长得丑的话，或者是末世后代表才华的实力亦没有的话，他相信叶佳佳这种背景优渥，相貌上等的女人，即便是有旧同学这种关系，也不会看得自己。
那这个女人，看得清自己的人品吗？
他轻笑一声，洗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