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你这种人我不可能收。还有,你背后关系再大,我也不怕你。”
说完,腰肢扭动扬长而去。
最后剩下一个脸色发黑的老头,他酒糟鼻矮个子,咽了口唾沫,对李青水道:
“当年我与钱大师也算是半个同门,你若是不嫌弃,可以来我东院……不过说好了……你不能打架闹事……”
他口是心非,实则是畏惧那个当初叱咤黑白学宫的桀骜背影。
李青水摊了摊手,道:“长老,您看我像是那种喜欢打架闹事之人么?”
老头一愣,随后点点头:
“像!”
李青水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是个懂规矩的人,我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我从不……”
话未说完,老头一脸你少给我来这套的表情,递过来一枚令牌和一张玉符,摆手打断道:
“别白费口舌,你这种话我听过无数遍了。这是你的弟子令和房门钥匙,你好自为之吧。”
李青水深吸一口气,忽然感觉自己变得渺小起来。自己明明在很认真很耐心地和他解释,但这些长老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完完全全地漠视,甚至无视自己。
老头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