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并未犹豫,持起木剑,开始笨手笨脚地比划起来。
一旁的弟子望着他,面带笑意,但也并未嘲讽,谁都有刚入门的时候,没必要嘲讽一个新人。
王教头和应天鸣抱胸远远望着,时不时说些什么。
见到李青水开始练剑,应天鸣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先说好了,我很严厉的,他要是吃不住跑了不关我的事。”
王教头笑道:“应是个能吃苦的孩子。”
……
若是说起初练剑时,周围的弟子是理解的神色。
可两个时辰后,他们望着李青水的目光就有些疑惑了。
两个时辰,不说入门,至少也有些手感,用剑的熟练度总能提升一些吧?
可是李青水仍是笨手笨脚的模样,有些动作甚至刚伸展开,便如同触电般缩回,脸上涌现一阵冷汗。
一众弟子对视一眼,莫约是猜到了,此子的根骨怕是差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有些基本的剑招都不能伸缩自如,一施展出来,就会伤到扯到筋骨。
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解,这么差的根骨,来练什么剑?人生苦短,与其这么拼,不如吃好喝好,平平凡凡过一辈子罢了。
即使是应天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