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也亮亮身份。他不过最普通的连城卫而已,不敢和墨隐阁作对。”
二人正低声说着,那连城卫已经走过来。
他带着一身官架子,按着腰间的捕风刀睥睨着李青水,颐指气使道: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闹事?”
李青水不冷不热道:“墨隐阁弟子办事,怎么能叫闹事呢?”
“哦?”
听到墨隐阁三个字,这连城卫这才推了推官帽,露出真面目,他面容冷肃,一对刻薄却如鹰视狼顾的眼如刀锋般看过来,声音有些低沉道:
“这年头,气源一重也能为墨隐阁办事了?哦,我知道了。你应是白杨剑宫的弟子吧?”
他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似乎白杨剑宫在他眼中就是个笑话般。
杜鹃冷冷道:“我们是谁与你无关。我劝你最好让开,六欲门恶贯满盈,你身为朝廷命官,不镇压奸邪,反而与污垢沆瀣一气,就不怕上头治你得罪么?”
这连城卫呵呵一笑,不客气道:
“少给本捕头扣大帽子!青楼是朝廷合法的营生,那些嫖客也没人拿刀架他们脖子上逼他们来。拿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来压我,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