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通州,找到了金风镖局。那个时候恩公就已经自闭了经络,不能用出一丝一毫的真气了。在那之前的事情,恩公和大小姐都没有和我说过。”
如果剑魔是和郭坏一样的人物,齐然已经可以想象出一出‘昔日情人因爱生恨,以剑魔令为要挟,取剑魔性命’的剧情出来了。可是,那个男人生性冷淡,似乎一声之中除了剑术和爱女之外就没有其他的重点了。或许,曾经的沈夫人在剑魔的眼中也是值得重视的存在,可眼前来看,沈夫人已经仙游了。这样的剑魔,真的可以说几乎毫无破绽了。
“如果你有兴致的话,大可以自己去问问恩公嘛。”郭坏向后看了看。“不过,哥哥我估计你也是问不出什么来就是了。恩公的嘴硬,和他的剑法一样,有去无回,舍我其谁,傲得很。”
齐然向后望了望,那架马车正在轱辘轱辘地先前滚着。连天的赶路,让车轴的磨损极大,现在听起来,轱辘声之中还有这极不和谐的吱吱呀呀。想象了一下,那日和自己对坐,用额轮中精神异能进行传功的那个男人,齐然觉得如果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或许是真的问不出来的。
“我才不去,反正是徒劳的。”叹了一口气,齐然重新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那座山峰。
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