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南镇抚司的人击倒的不是他人,正是齐然与展凌霜,为的是做苦肉计,设下陷阱。
“是谁?”侯柏山盯着齐然,问道。
“那人亦是我们血闻一脉,精通九大秘魔谱中血闻冥穷二道精髓。而我之所以能将那太岳之人击败,亦着落在此人身上。”齐然面不红,心不跳。
此时,一个弟子走上前来,在侯柏山耳边低语几句。
“果然如此?”侯柏山点头:“你把你适才说给我听的话,也学给在场之人听听。”
“是。”传令弟子转过身来:“今夜派往上官宅邸的几位师兄弟中,死了四名,确如童槐师兄所言,所中的乃是我们秘魔门冥穷之相属类的n招数。内气枯竭,根基毁于一旦,经脉逆窜而亡。
思维惯性之下,众人皆是下意识认为,是那秘魔武者在之后与童槐等人血战,击杀四人。
“师兄,这究竟为何如此?是否与我们此行找寻李书奇存在联系?又或者说,我们秘魔血闻一脉中,出现了内鬼,反水出手?然而,诸人之中,n了九大秘魔谱的人屈指可数,我们是否要从这方面入手,顺藤摸瓜,逐一查清?”齐然揣着明白,却故作糊涂,开口问道。
侯柏山面沉如水,对于齐然所问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