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单雄信的话,两同时摇头表示不满,张叔说道:“我们哥俩不喝多,就这么一小杯,高才够劲呢,现在再喝回那什么三勒酿,我还真不习惯,以前只知道那三勒酿是全天下最好喝的酒,自从喝上这……这个……五粮液之后,再也喝不惯以前那些酒了,跟五粮液比起来,那些简直跟马尿一样。”张叔有些醉意,说起话来断断续续。
“张德子,你开始醉酒了,话都说不利索了。”杨叔看到张叔比自己先醉,心里开心指责张叔说道。
杨叔以前是单父单禹的亲身护卫,而张叔只是个小小的队正,不管从哪方面来讲,杨叔叫他小名,张叔还不敢有什么怨言,再说他也打不过对方呀。
“没醉,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醉了,这月亮还没出来呢,我要等到月亮出来才能醉。”张叔举起了杯子,又跟杨叔叮地碰了一下,小口地抿了起来。
单雄信看看见他们的杯空了,站了起来为他们加满。
在这个古代,老人养老也没公园可去,这里方圆几百里就只有一个田家村,两个老人平时除了看家就是看着郑得张顺他们一个个捧小伙在广场里跑四百米障碍赛挥洒着汗水,或到东边的健身房里看到他们一个个肌肤发达的身体,他们心里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