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老丈这茶楼、酒楼形制典雅,装饰华贵,虽达‘雕红刻翠,流连顾客’之意,可却建错了地方,和同行相聚有违这是其一;其二,这里虽人流往来不断,北关街市又是专供城里所需日用货物集散之地,可来往人物多为贩夫走卒一类,怎肯花费所得到你这酒楼茶楼吃酒喝茶。”
巧儿姐突然玉手一拍顿悟道:“大郎说的是,这酒楼、茶楼都要建在酒肆、茶楼聚集之地,客人吃酒喝茶自是首先想去那聚集之处。”
“巧儿姐聪慧。”高道乾由衷夸赞道。
蓝老头思索片刻,想是醒悟过来,不禁有些尴尬,探口气说道。
“老夫家世在河东路世代耕种,二十年前,老夫刚刚来到这临安时,这北关外还没有如此热闹,仗着手中有些银钱,便想此后以经商为业,也好过看天吃饭,便倾尽家资建了这茶楼、酒楼,不想这些年来,生意清淡,几近门可罗雀境地,还亏得郑屠给老夫出这主意,在楼前空地摆上茶酒,专供这些等活计的行脚人和车夫歇息,这才好歹每月能小有所得,勉强维持。现在想来,却是如小哥所说,这地方是选错了。”
看着蓝老头长吁短叹,郑屠没心没肺地嘻嘻笑道:“好在我那生肉铺还没选错地方。”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