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她是真想学的。不过,杨教授也说过,能学会与否,也是一种天赋使然,有的人,比如小凤这样的,就很难学会。她不仅仅是不容易被催眠的人,也是个学习起来很困难的人。
这主要是因为她的性格所致,所以,不是我不想教她,而是太难教。
“催眠疗法的事,以后再说,我明天”我看了一眼张爽,见她没什么异议,又对小凤说:“明天能来,你给那俩病人预约一下吧!”
我心里话了,不管今天查不查得完,我明天也不陪张爽了,我又不是警察,没人给我开那份工资,诊所才是我的事业,不好好经营,将来靠啥吃饭!
“怎么?你一会儿还要走?”小凤鬼精鬼精的,看我说话的态度,就猜到了。
“啊!有点事要办,诊所今天就拜托你俩了!”我对小凤和小良心说道。
“师兄你忙吧,没事的!”小良心倒是善解人意地回答着,但小凤脸色就不一样了,画的全是黑线。
“三天打鱼两天晒的!”小凤说完,回了自己的诊室,我也没多跟她计较,便和张爽出了诊所。
“这个小凤丫头挺有意思的!”张爽忽然说道。
“她?太能闹!我哥们也不知道怎么受得了她!”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