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杨教授直接否定了我这个想法。
“那日本料理?”我又想起上次跟张爽吃过的那家日本料理来。
“抵制日货不吃”杨教授又拒绝了。
“那我也不知道了,还是老师决定吧!”我无奈地耸耸肩说道。
“老地方吧,还是豆腐宴!”杨教授一边说着,还舔了舔嘴唇!
他说的老地方,就是郝载莱餐馆。上次我请他吃饭,就是在那,点了一桌子的豆腐,全是素的。
“这我本来想请老师吃顿好的”我犹豫了。
“好什么好的,我三高,也吃不了什么肉!”杨教授这么一说,我也理解,只不过,三高还敢喝那么多酒?这到底是忌口,还是没忌口啊!
那晚在郝载莱,杨教授又是没少喝,最后他的鼻头都是红色的,显得十分尽兴!我试图在酒桌上问一些关于深度催眠的知识和经验,杨教授以业余时间不谈正事为由,岔开了这个话题。
随后,我送了杨教授回家,自己也终于回到了家里。实在是太困了,回家后洗了洗,我就上床睡觉了。
时光荏苒,秋去冬来,这个城市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晚,直到三个月以后,才终于像憋不住了一样倾泻而下,入冬的第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