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父却再次否定了我的推测。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风华厂有多大你不知道?我和你爸,还有老温,哦,还有王鲲鹏他爸,咱们几个是经常聚一起喝酒,所以关系比较近,剩下的也就是同一车间的同志还脸熟些,剩下的谁认识谁啊!”张伯父解释了一下。
我听了之后,就明白了。王富贵这人,虽然在风华厂很出名,大家都认识他,可他未必认识我爸和张伯父他们几个,也就是说,他们几个人结婚,人家王富贵也根本不可能来参加,另外,他们哥几个,知道那王富贵的做派也不可能邀请他来参加!
如果没来参加,送假酒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干这事,难道还要假手于人?
况且,王富贵虽然坏,但也坏不到他们几个普通职工的身上去,更是没有什么交集,谈不上曾经得罪过他。
“算了吧,不管是谁干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何必非要知道究竟是谁呢?”一直没有说话的张伯母在一旁插话道。
听了这句话,张伯父好像也不那么生气了。是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想查是谁干的,根本没有线索可循,而且,只不过是一瓶尿而已,又不是毒药,用不着那么认真去计较,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