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水不漏的！
这样的组织结构，颇有点间谍系统的意味了，让我突然想起电视剧里的那些谍战情节来！
等等，间谍？莫非，这犯罪集团，实际与境外敌对势力有关系？他们是一伙潜伏在国内的间谍吗？难道他们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窃取我国政治经济情报？
也有可能吧？郭伯荣的企业相当知名，也算全国500强的企业了，对国民经济的影响不刘妍潜伏在他的身边，身为总裁秘书，的确能窃取到不少的情报，而这些情报，看似不重要，实际却是很重要的！
“你有没有对张n透露过关于茂宁集团的内部情报？”想到这里，我赶紧问道。
“没有，他更关心的不是茂宁集团，而是郭总本人”刘妍却是如此回答。
这我又想错方向了？他们不是间谍？对郭伯荣个人感兴趣？这很明显，还是为了当年的失枪案啊！
到这，我又有些糊涂了。这个犯罪集团，能量巨大，当年的失枪案虽然影响很坏，但他们如此搞不定？竟然要靠杀人灭口来掩饰真相？他们究竟是在怕什么呢？
怕被警方破获，怕这个组织烟消云散？怕自己的真实目标提前暴露？
提前提前暴露？我想到了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