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亥眼底掠过一抹挣扎,杀人妻儿,这是不死不休之仇。这样的人,他不敢用,也不能用。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胡亥立即提出了一个极为要害的问题:“若是治世,朕不怕。但是在大秦危急存亡之秋,朕赌不起。”
此时日近暮色,胡亥默然良久:“朝中事宜繁多,临洮县朕不宜久留。朕给典客一天时间收拾,然后前往咸阳。”
“是!”顿弱站起身来,对胡亥深深一躬。
暮色降临,胡亥和韩谈三人方才匆匆离开顿弱府邸。一路上,三个人说起了今日在顿弱府邸中的事情。
一时间,三人不禁感慨中来,唏嘘不已。
回到客舍之中,望着天边明月高挂,胡亥也是沉默良久,喟然一叹:“这是一个强权肆虐,人欲横流的大争之世。”
“在将来,法家,儒家,道家都将退居幕后,只有一种诸子百家,会在这个乱世大放异彩!”
“朕虽有通武候王贲盖世名将,更有国尉绝世之才。但乱世气象,当重文修武,礼贤下士。”
“当今天下,一如战国之时,甚至于可以称之为后战国时代。战国时代,推崇强力,借重兵家法家!”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