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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闻之下,尉缭脸色变得凝重。坐直身体,肃然正色:“陛下如何说商君之法?”
胡亥愣怔半日,喟然一叹,道:“法为大道,术为小技。然则,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法无术不行,无术吏治不得清明。一国之政,想要数年大兴,取以术未尝不可!”
“若令一国之制度,千年不变,唯有以法成制才能长久。”
说到心里,胡亥眼底掠过一抹精光,莞尔一笑,道:“纵然大秦帝国消亡,然,秦制不亡,必将会被下一个朝代继承。”
……
正在这个时候,老内侍挑来一担食盒,在长案上摆好酒肉并酒具食具,躬身道:“陛下请”
胡亥伸手一指,笑道:“国尉,左相,廷尉,典客,请入座。”
“好!”点头一声,尉缭三人入座。
主位之上,胡亥举爵笑,道:“国尉,你在大秦帝国危如累卵之际,挺身而出。放弃归隐,再一次介入这浩荡乱世。”
“朕,无以为敬,只有辛烈秦酒。来,先干一爵!”
尉缭笑着举爵:“陛下与老臣初至咸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恭贺陛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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