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以来,积压在胸中的郁气早已达到了巅峰。此时一经释放,陈余顿时感觉到了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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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说大步走了,其余众人一时沉默无言。南皮三县的事务一直以来都由他们四人处置,事后只对陈余禀报结果。
但是,他们都清楚,四个人里面只有夏说是策士,擅长以三寸不烂之舌逆转一切事情。
想要联络田荣,不至于损失太大。唯一的选择就是让夏说北上齐地,与田荣见一面,商量一二。
陈余心头滚动,有一丝念头在一瞬间放大,他正凝望着赵国的地图,一动不动,仿佛伫立在那里的一座雕像。
良久,陈余一声沉重的叹息:“三千,你立即暗地里整顿兵马,一旦时机成熟,务必要一击必杀。”
“唯。”相三千转过身来:“南候放心,用时必能震惊世人。”
“好。”拍手叫好,陈余大笑一声:“老夫相信先生之才足以。”
……
齐国都城临淄纷纷传闻,国相田荣。有人惶惶不安,有人弹冠相庆。在齐地田氏一族树大根深,他们在齐地拥有无与伦比的号召力。
特别是国相田荣,在齐地影响远比齐地三王更深更足。更有甚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