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说很是冷静,对陈余深深一躬:“南候所言甚是,赵地百姓国人若不能凝聚,我们面对楚霸王项羽只有溃败一条路。”
“正因如此,在下才会多此一问。是以定南候之心,如此之下,我等才能放手施为。”
“老夫明白!”陈余摇摇头,悠然笑问:“既明老夫之心,敢问诸位对击溃常山国,有何高论?”
“在下以为当下令平原齐军北上!”相三千一拍面前木案,猛然站起身来,道,“两军各兵一处,先取恒山郡。”
“一旦我军得恒山郡,必然能实力大增,对于邯郸郡形成居高临下的压制。如此一来,携带大胜之势必将一战而灭国。”
相三千的这番话不仅犀利,更是堂堂正正,大厅之上的众人想要反驳却无言以对。夏说有口难言,硬是说不上话来。
“啪!”一人拍案而起,众人一看,却是禽不惑。只见他愤然高声,道:“简直一派胡言!巨鹿与信都不过百里之遥,快马一日便到。”
“当下两万齐军开到平原,天下目光皆被齐王田荣吸引。当下我军应当以雷霆万钧之势奔袭信都,只要奔袭信都斩杀常山王张耳,就可以灭常山国迎回赵王。”
“然也!”陈叶泽站起激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