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歇眼底幽光一闪,沉重地叹息一声:“孤心意已决,不必多言!”说罢大袖一甩,也不理睬武昌与郑安民,径自去了。
这一刻,赵王歇心头大怒,他清楚武昌与郑安民是自己最大的阻碍。如果不引陈余入代,他无力破局。
……
人无头不活,话虽如此,但总有太多例外,更何况赵国的头从来就不是赵王歇。此刻赵王歇虽走了,武昌与郑安民与一班老臣留下来商讨。
赵国大殿之上,除了李左车等有数的几个人外,其他人都已经上了年纪,白发苍苍。
这些老臣们个个气喘吁吁,说得囫囵话的都没有几个,只是唏嘘迷茫地点头摇头,商讨半响实无一策可出。
这一幕让李左车大为摇头,赵国朝廷早已被这群遗老遗少操控,全是白发老人整个朝堂之上尽是腐朽之气。
这样的赵国朝堂,仿佛经历了一生,快要走到头了暮气沉沉。一点也不像新生的国家,整个赵国从上到下,没有一丁点朝气。
一时间,赵国朝堂众人莫衷一是,只急得焦躁踱步。李左车摇了摇头,转身大步走了。
……
三日之后,陈余带着全副郊迎仪仗,南入代县,向中央大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