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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知子莫若父,李信对于儿子的性格,还是极为了解的。
闻言,李必笑了:“儿子举荐清水候之子郎帆担任河东郡守。父亲以为此人如何?”
这一刻,李信面色凝重,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必,道:“必儿,郎帆其人如龙,兵法双精通,一如当年商君。”
李信一直生活在临洮县中,自然清楚郎帆的鼎鼎大名,其人天资聪颖,可比甘罗一般早熟。
他也曾见过几次,自然清楚清水候家公子郎帆,是一个军政大才。
“父亲,儿子有急事,先行告退!”李必走了,李信却并没有急着动身,依旧沉默着。
他清楚郎帆就像是一个变数,若是归秦,大秦帝国复兴指日可待,倘若是入山东,将会是大秦帝国的大敌。
郎举当年的事,若是得不到解决,只怕郎帆未必会仕秦。
作为好友,他自然清楚这是当年郎举之事的些许隐秘。他之所以没有告诉李必,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李信不愿意有些仇恨纠葛,延续到下一代。
郎府。
车辚辚而过,李必的轺车在半个时辰后停在了郎府门前的车马场上。随及跳下车,走上前:“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