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觉得项羽一定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像是一种发生在骨子里的信任。
“亚父,出兵一事还有诸多预备,我告辞了。”项羽站了起来,他清楚他离开之后,彭城之中只能交给亚父范增坐镇。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范增年岁已高,再加上西楚大势所趋,倒也是不必要范增亲自跟随着项羽上战场。
毕竟在这个时候,有亚父范增坐镇彭城,西楚才能稳如泰山。
范增正在斟茶,闻言,随及站了起来:“王上……礼数未尽,请,饮这一杯茶,再走。”
范增对于项羽,师徒如父子,又有君臣之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无比复杂的。此际项羽要走,一时间,范增神 色有些变化。
“好。”项羽接过茶盅,呷了一口滚烫的茶水,放下杯子道,“亚父珍重,我走了……。”
闻言,范增久久沉默,再也没有接口,只是默默送到门口,脸庞依然隐没在灯影里:“王上……”
“项虽一丁,大楚必兴。”大袖一挥,项羽的身影渐渐隐在朦胧的范增的视野之中,直到与天地融为一色。
那一点灯光,却在门庭下闪烁了很久很久。须发皆白的老者,久久伫立就像是老父亲送儿子出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