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向侧目怒视的钟离昧摆了摆手,冷冷地看着项庄,道:“攻守皆为战,最终唯求一胜。一切都是为了西楚,不是么?”
“只要西楚最后能够胜利,是攻是守,有区别么?”
连续的喝问,让项庄一时间有些愣怔。毕竟他只是一个武将,和范增一比,劣势极为的明显。
默然良久,项庄抬起头,道:“亚父,楚虽三户,亡秦必楚。项虽一丁,大楚必兴。”
“只有进攻,才能大胜。而只有大胜,才能挫败秦军好不容易凝聚的军心!”
“此言差矣。”
范增沉重缓慢地走出了长案,深深的看了一眼项庄,道:“就实而论,秦军之精锐善战不下于楚军,秦之国力亦不下于西楚国。”
“正因为如此,秦军以举国之力远途来攻,无疑力求速战速胜。一旦旷日持久,秦军粮草辎重便要大费周折,自然对我有利。”
“更有通武候王贲统帅秦军,王贲的才能不需要无须老夫细说,你相必也清楚。王上与王贲孰强孰弱,尚未有定论!”
“更何况王上乃西楚之主,绝不能有半点差错,通武候王贲却不是,纵然有事,也有秦二世坐镇,自然不会大乱。”
“若大军开出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