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畟都下意识想要后退,但关关却早有预料,死死地抱着他的腰不放。
“你别胡闹!”樊畟都额头的汗越冒越多。
“胡闹什么?”关关仰着脖子道:“这是目前最有效的解决办法了,你就想要眼睁睁看着我的益气被吸走,敌人越来越强大,我却越来越接近死亡?”
平时她可头疼旁人把益气看得比什么都重了,这会拿来说服樊畟都却是顺手极了。
闻言,樊畟都果然一怔,表情有些纠结。
关关趁胜追击道:“你觉得是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
“可、可是……”樊畟都有些结巴道:“在这里……你不觉得不适合吗?”
“有什么不适合的?”关关不解。
心下却有些偷笑,这人这样问,显然态度已经松动了。
樊畟都抿了抿嘴道:“粉花的主意识可能正用精神 力观察着我们。”
“那就让它看啊,有什么好不好意思 的?就跟你看植物授粉一样,难道会脸红?对异植来说,看咱们做爱跟咱们看它们授粉一个意思 。”别说旁观者是一株植物,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旁边看着,关关都不会觉得有压力。
她说得理直气壮,樊畟都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