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点儿转筋。幸亏的是,脑子还好使,飞快的在琢磨。“这是在诈我呢!不能信,绝不能信!”
“呵呵,赵警官,您这说啥呢?交代?我交代啥啊?您是酒喝多了,还是犯人审多了,眼前除了犯人就没别人了?”胡大发脸上笑容还算柔软,不是那种僵硬的,至少不能从脸上的变化直接就给胡大发定罪,这是面对警察的基本功,平时的训练就是,经常用双手搓脸,既有益健康,又能在突发状态保持面部表情的稳定。
“哼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赵警官喝口酒、夹口菜,缓缓的放下了筷子。“胡大发,男,二十岁,郊区人,农民户口,父母离异,自幼随姥姥长大,初中学历,第一次犯事,是在十六岁的时候,拘留,十七岁时候,劳动教养三个月,十九岁时候,入狱服刑一年。今年四月才出来的。这些都没错吧!”赵警官如数家珍,娓娓道来,说得胡大发心惊肉跳,四肢僵硬,能活动的就只有脑子了。只不过说的时候,声音很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而已。
“原来,他都知道了,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看来今天真是露馅了,撞上霉运了,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那么杜姨应该也是知道了的,会不会平时都在演戏呢?唉!杜姨知道,饭庄的别人会不会知道呢?王主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