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我去哪里找报纸啊?我家里就没见过多少带字的纸,除了玲子那屋,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唉,算了,就这样吧!你们先说,这信怎么样,能寄出去吧!”仇大龙一晃脑袋,又想起来另一件事,“我这事做的不对是吗?干嘛藏着掖着啊?”
“师兄啊!你这信里都是猜测怀疑啊,没有一点儿证据,说得浅了,你这叫举报信,说的重了,你这就是诬告、诬陷啊!这是要付法律责任的!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胡大发止住笑,严肃正色的告诉仇大龙。
“你还是不信呗!”仇大龙瞥了一眼胡大发,有转头看向仇彪,“你说呢!”
“大哥,你这么做,为了啥?自己跟了人家两三个月,就为了检举揭发他啊?这对于咱们有好处吗?”仇彪皱着眉,即使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一时间也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解自己这位大哥了。
没有利益的事情就可以选择,做还是不做,不是自己的道德观、公德心说了算,而是利益是否足够诱人,按照这个理论,每个类似想法的人都是一个标准的生意人,眼睛里看到的都是利益。
仇大龙睁眼看着天花板,停顿了将近十秒钟。“第一:拆迁这里面肯定有事咱们那块地一共一点八个亿,几乎等于旁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