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爆炸了,程斌兴致高昂的说起当时在一高闭学式前后的心情,“连我这个做叔叔的,当时面对你们那些学校校长领导的,脸上都觉得光彩!”他又指向程燃,“你说是不是,我逮谁都说你是我侄子!”
程飞扬喝得红光满面,这半年来,披星戴月,不停下县,一力扛起伏龙,谈业务开局的时候,一个设备要看稳定性往往都是连续运行一段时间,他就和技术人员带个行军床,一夜一夜的驻扎在机房,辛不辛苦?辛苦。
值不值得,每每想到程燃的争气和懂事,他就觉得,这不就是干下去的动力。
值得。
……
程齐在大学里还有连番考试,考完试说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也是桌游相关的事宜,要一月底二月初才回来,这个事因为有二婶家的店在出力,瞒不了家里人,大家讨论起这个,主要还是对程燃创意能赚钱的神 奇赞扬。只不过程燃知道,要是自己成绩不好,估摸着这种事早早就叫停了。
成绩这个保护伞,让他在家族里面,有了一个懂事,小大人,睿智,甚至办事说话都有分量的印象。
这唯成绩至上论,在国人家庭之中,就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大伯表了个态,程齐做的事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