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双集优雅和性感与一体的手,统治这片空间的歌声和乐章消失,所有人感觉就像是坐了过山车,在一个高处倏然停住,眼看着很可能是一个酣畅淋漓的巨大失重滑坡,却停在了最高处的抓耳挠腮。
秦西榛坐回身后的一个小凳子上,身后的照灯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周身仿佛有一层光边,她略有些缭乱的头发丝都纤毫毕现,却又是那么栩栩如生。
……
“为什么不唱了?”
“继续啊……”
“祷告后面是什么啊……好难受啊,快唱!”
草坪上,仿佛被封冻的生命重归鲜活,一些意犹未尽的问询声四方响起。
嘉宾席上,才开始有人簌动起来。那些自持身份的人物,这个时候才来得及调整一下坐姿,左右四顾,想要看到方才听歌入神 的并不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歌太独特了,而且比起最初时的那首,接受度应该更高,因为更易听。歌词,旋律,乐章,交相辉映,从未如此丰富多彩。
很极品!
而后,人们忽然发现,秦西榛颀长脖颈上的螓首侧转,看着旁边的一个吉他手。
“她在看那个人。”
“怎么回事?”
秦西榛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