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哭穷,你是可以靠笔杆子吃饭的,我们都是有风险有成本,你不一样,你动动笔,有人要看你脸色,有人就要向你讨饶。”
那平头男子笑了一下,露出长年累月烟熏黄黑的牙齿,砸砸嘴应对友人的话语摇着头,神 态间但颇有些自得,一看就是个性倨高之人。
这群人显然没有把蒋舟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人放在眼里,先前还在自顾自聊天,坐下来后,那个叫李总的神 情平淡问道,“之前好像跟你说过,我们想和你老板聊一聊,你们老板呢……来了吧?”
蒋舟摇了摇头,“我们老板不方便见客,我可以全权代理。”
这几个人就滞了一下,其中一个名叫“赵总”的,穿着条纹t恤,一双红头皮鞋,目光从刚才开始就满堂肆意扫视,给人跳脱不赖烦感,此时从鼻子里“嗤”出声,他翘着二郎腿,头此时已经偏向一旁去了。
李总愣了愣,道,“我的名片,你给出去了吧?我也是搞餐饮的,南门的‘醉街亭’听过没有……?”
蒋舟在四人面前坐了下来,道,“给了,所以,你们有什么要谈的,就跟我谈吧。要不然……”他头朝旁边偏了偏,“我这里还很忙,可能就招呼不到你们了。”
蒋舟现在梳着大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