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活剥的样子,程燃还是略微缓和了一些,“所以我说你习惯了安全区,习惯了依靠人。是,你的确很会跳舞,这方面很有才华,但这也是家庭支撑起来的才华,是你父母有条件把你送到相关机构长年累月的培训下来的结果,实际上是这些技能在学校里跳跳舞得几个奖可能有用,但如果要去专业领域混饭吃,就差的太远。”
“你的才华只是花瓶,表面好看,摔碎了花瓶,就空空如也。但有一点必须承认,跳舞很辛苦,既然你能够在这上面坚持那么久,为什么不同样把这样的坚持,用在和生活不顺的对抗上面。为什么就要妥协?为什么要有拐杖和依靠,自己不能靠自己吗?”
第一次听有人叫自己花瓶,第一次听有人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自己就是在意图依靠男人,第一次听有人说要包养自己,原本她应该把坐着的凳子搬起来把面前这个男人砸死当场。
但偏偏她却没有这样做,反倒是觉得心头空空荡荡,却又有一种虐抑到极致释放后的辽阔。
程燃毫不留情对她的鞭挞下,秦芊尽管抽泣着,胸口剧烈起伏,但双手却倔强得不断去抹掉眼泪,此时是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就是恨恨盯着程燃。
但似乎程燃这话醍醐灌顶,秦芊在片刻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