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诱人身影,郭轶喉结起伏,心如猫抓。
……
秦芊星期六站在天行道馆门口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拒绝了郭轶邀约她和他那帮朋友去滑冰,下午看电影的请求,她来到这么一个地方,仅仅是因为程燃当时给了她一张名片,还有对她的那番话。
一想到程燃当时的言语,尽管已经过去几天了,她还是胸口揪紧得厉害,她那时真的很想把他那张嘴脸给扯得稀巴烂,而且,心里面对他的恨意,好像只增不减。
包养……真是,我打死你噢!
其次,你何德何能敢说这种话啊……
看着那块“天行道馆”的招牌,她双手在胸口攥紧,“还是不去了。”然后转身走了。
但过了片刻后,在附近溜达了一圈的她又来到了天行道馆门口,喃喃自语,似乎是在说服自己,“走了半个小时过来的……腿都酸了,还是给他个面子去一趟吧……”
家里的情况,妈妈虽然和父亲吵得窝火连天,但仍然是取出了家里的死期存款,都是当年厂子效益好的时候,父亲给她家用的,她一点一滴存下来。
父亲的车也卖了,据说工厂的工资都开不出来,所以逼债的不光是那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