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操场放风的时候,各种说法,这个时候已经是到处在传,有说雷伟得罪了某个大人物的,有说雷伟这次是突然犯事的,肯定是有什么把柄被逮住了,有个则是鑫隆公司执行七队的一个人,是在雷伟授意下对某个工厂厂长进行逼债,而被抓进来的。
从他口中透露出的东西,说是雷伟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在打击伏龙公司这上面,动用了太多不正当手段,现在本就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蓉城今年还确立了要在实体工业上面进一步优化和促进,雷伟这种做法,就是着不痛不痒的“你们都是革命兄弟,不要搞打击报复这一套,否则被发现决不轻饶。”
袁奎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现在他鼻梁骨折,额头高高肿着,晚上整夜整夜的不敢睡觉,他也曾血气方刚,抄社会的时候,也可以说是刀架到脖子上不皱半点眉头,但现在,那些黑暗里伸过来的拳脚,连雷伟帮这样的存在也在隐秘而凌厉的打击瓦解的局面,让他感觉自己的渺小。
但即便这样,袁奎内心仍然还是有那么一份怀疑。
“不可能吧?”
直到有一天,监室这边门被打开,有人把他给叫出去,面对鼻青脸肿的袁奎,这边的警官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又说是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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