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认了出来,因为他们其实印象极其深刻,那个青年就是当时堵在学校门口,打了程燃过后,顺势就去自首,当时让人们感觉社会险恶的混混。
而现在,袁奎正在台上,面对话筒,一字一句都透露着沉重和悔恨,说他当年人生叛逆期的时候,开始厌弃学习,经常和一些社会上的青年谈“人生、理想”,不听从任何人的劝告,私自退学去找了一份汽车修理的工作,期间结识了几个不良弟兄和“大哥”……
等到袁奎那涕泪横流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的声音回荡的时候,面对这个场面,在场的师生,还是很受震撼。
而当时程燃被堵一起放学出来的很多人,这个时候,包括了侧头震惊的张平,远处六班的秦芊,袁慧群,还有那边的郭轶和他那帮最初为他打抱不平趾高气昂的人……
一对又一对的目光,穿透广场上一颗颗脑袋的间隙,四面八方又汇集于一,落在了程燃的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的程燃,此时只是抬起头,看着台上,目光平静。神 情像是川西东方那座离群索居的“孤王”贡嘎神 山,面容又有如万古冰川角峰刃脊……不动分毫。
这难道不正是当时程燃面对这群人时,如出一辙的表情?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