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是朝廷的光荣,所以世子还是不要太过伤心了。”
朱常禧回过头来,向她投以欣然的微笑。
虽然夜色朦胧,她也看不清楚。
不过朱常禧浑身的放松是紧贴着他身子的顾紫重能够感受到的。
顾紫重欣然一笑。
两个人来到镇宁府前停下了。
朱常禧叹息了一声,不由得道:“唉,镇宁府本来和我们的亲戚关系已经很远了,可是这次平定鞑靼,他们却勇敢地站了出来。这才有了后来的长兄战死……”
他说着说着,哽咽了一声,说不下去了。
看来这个朱常禧还是一个心慈的人。
这个所谓的“家兄”不过是他对战死者的尊称罢了。
怪不得呢,这个朱由武说不定是当今皇上的父辈或者更远的王爷一辈,那样的话亲戚关系自然就远了。
前世的确有远亲的朱家也对皇位虎视眈眈过。
不过那些人也不过就是有心无胆,力量不足,也不足为虑。
如今这个镇宁府也不知道势力究竟有多大。
朱常禧的哽咽声更大了。
他又是轻声叹息。
顾紫重还是头一次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