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几十年,我怎么不知道呢?”
顾紫重暗笑,母亲这话回得霸气。
让你燕平南多嘴,你再消息灵通,却终究还是一个局外人而已。
不知道的事情休要胡说八道。
顾母的意思就是这个。
燕平南也是忍够了。
倘若这是在两广处,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早已起了杀心。
可是这是在金陵。
他在有气,也只能忍着。
燕平南也尴尬一笑,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顾阁老有什么事情,伯母自然应该最清楚的。伯母心里有什么忠告也应该及时说给顾阁老,免得他晚节不保啊。”
话怎么说成了这个样子?
顾紫重再也听不下去了,冷笑一声道:“家父在朝廷半辈子了,怎么做难道他自己不清楚吗?燕大官人年纪轻轻,这想法多余了吧?”
你一个小少年,毛都没长全呢,瞎评论什么?
妄断,臆想,威胁!
这就是燕大官人的一贯作风吗?
顾紫重却看不出来。
不过这一点倒和他前世挺像的。
前世里燕平南在宫里就是一个霸主,总想着要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