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可怕。
顾紫重每说一句话都要十分小心谨慎。
燕平南倒是淡然处之,显得很自如。
顾世子更是自如。
只有顾紫重在慌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怎么也应该结束了吧?
可是喝了半天的酒,三个人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喝着酒,不行酒令也就罢了,怎么连一句话也不说?
不是礼节不到位,只是三个人好似形成了共识,都不愿意说话。
顾紫重几杯酒下肚,脸色都泛起了红晕来。
燕平南又倒满了一杯,准备再次敬顾世子兄妹二人。
顾世子却一伸手,止住他,道:“你我兄弟这么干喝总也没什么兴趣,倒不如我们聊聊天,也算是解一解闷。”
燕平南一口答应下来。
顾世子忽然道:“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说的是曹操。
顾世子不声不响,却故人透露出这么一个信息来。
这是什么意思?
燕平南停顿片刻,旋即才道:“兄弟你也太过高看我了,我不过凡夫俗子,书都没念几天,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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