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片刻之后,朱世子才道:“哦,是这样。那……郡主你想出来什么对策了吗?”
顾紫重撑着面庞,显得很正经,很认真道:“还没有。你知道吗?我家和吴兄弟他们家也算是故交了。如今我家在朝中的局势很不明朗,究竟如何,我也不清楚。可千万别真到了需要帮助的时候,人家再……”
“过河拆桥”这四个字顾紫重说不出口,毕竟这只是顾紫重胡乱猜测,胡乱说的罢了。
人家吴一城可是一个老实孩子。
虽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人家毕竟没有落井下石,顾紫重就算瞎猜也只能在心里猜猜而已。
就不要说出来了吧。
不过顾紫重这话说得,即便不说出那四个字,朱世子也知道顾郡主的意思了。
朱世子被顾紫重的话给整得很压抑,好像顾家的是现在就成了朱世子的事了一样。
“那怎么办呢?”朱世子也显得很犯难,“顾家现在和朱国公针锋相对,可正是需要朋友的时候。”
顾紫重看朱世子跟着她操心,这心也受了安慰。
顾家有难的时候,只要朱世子他心里想着顾家,那么不论结果如何,顾紫重都是已经心满意足了。
顾紫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