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首先便是向家里人提及你了,不过母亲说你现在不方便见客,于是人家就和母亲聊了聊。其实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江苏这一地界是大换血了,之前的抚台大人,按察司大人都调走了,换来这些人,都是我们不熟悉的。母亲说过了,她跟着父亲在朝廷也算是摸爬滚打多少年了,居然没有听过这几个人。”
这就奇怪了。
顾世子妄言道:“这不是皇上故意这么做的吗?”
顾紫重叹息一声:“我刚才就是想着这事呢。再者一分析,还有那个布政史大人呢,他们三个人都是新官上任,这对我们和朱家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啊。人家抚台大人和按察司大人都是点头我们毕恭毕敬的,而且按察司大人还亲自登门拜访了我们呢。再说那个布政史大人,一来了金陵,居然悄无声息的,你们两个去拜访,还被人家给灌醉了。”
顾世子羞红着面庞:“不要老提这事情。我可在酒桌上被人家给羞辱了一回。”
顾紫重喘着粗气,蔑视道:“还不是因为你逞能吗?父亲和母亲都没有决定呢,见这么大的一个人物,你说去就去了。实在是鲁莽至极。”
这要是搁在前世,哥哥要是她的一个下属,顾紫重要就对这个人鞭笞几十,押入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