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看他。”
说到这里,顾世子还扭了扭脖子:“这两天从京城来的人不少,有几个还是为了给福建那边送圣旨的,路过咱们这里,我照样要请人家喝酒。”
顾紫重看着哥哥,心有点疼:“你赊账请人家喝酒,不丢顾家的人吗?”
顾世子被妹妹说得无地自容了:“我……没有办法,咱家都拿不出钱来吃饭了。朝廷的俸禄银子也没有下来,我不请客,又能怎样呢?”
顾紫重道:“哥,你将来是要做大官的,和人家交朋友也未必要这样。整天闲在家里,除了喝还是喝,你都快成了一个废人了。”
顾世子心里也有气,可是听着妹妹这么一说,却是心服口服。
的确,他自打从京城回来,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现在他一闻到酒味就想吐。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饱读诗书,却无人赏识。
朝廷现在不看诗书了,不重视文笔,顾世子算是废了。
连个科举考试都参加不得。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要抓笔杆子,想要把笔杆子给掰折了。
顾紫重看着哥哥这样,心里也很痛:“哥,要不然咱们家也走走门路,看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