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拍到了桌子上,感叹道:“我出去为了你忙这忙那的,你却还在这里睡觉?”
朱常禧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
这是什么情况,她越是着急,他就越是睡得舒服?
她越瞧他那一副样子,这心里就越是别扭。
顾紫重拍着桌子,又拿起银票来,道:“你看看,咱们往里面搭了多少钱了,你这次出来,咱们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朱常禧摇头,满不在乎的样子:“唉,不要说了,咱们要建水师,不得用钱吗?”
这叫什么话?
顾紫重看着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道:“上一次我给了人家锦衣卫两锭金子,那可是我一多半的家当。我就那么点体己钱,还被你给搜刮走了。”
朱常禧无奈,他可没有见那两锭金子。
顾紫重有苦说不出:“子善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朱常禧想了想,立刻坐了下来,坐到了她的身旁,伸出手臂来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着她:“紫重,我真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自己本身就生活这么乱,我连自己的生活都照顾不好,所以……”
他向后缩了缩身子,把衣服给拽直了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