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朱子琴笑着道:“我过来的时候,家里并没有别人,我一看,反正就我一个人,进来就进来了。我可什么东西都没偷啊。”
谁说你偷东西了?
不过顾紫重却笑了。
他说的废话反而挺搞笑的。
顾紫重道:“请到穿堂奉茶。”
朱子琴却摇头:“顾郡主倘若将我当做自己人的话,便不要到穿堂去了,那里坐着也是呆板,没什么意思。咱们就在这里说。”
顾紫重没有反驳他,陪着他坐下来。
朱子琴道:“紫重姐,我可听说了,最近子善哥他有什么大事要做?”
一口一个姐一个哥的,怎么这般套近乎?
顾紫重还不太适应人家的叫法,所以嬉笑着道:“哪里有,你子善哥他现在正在屋子里打呼噜呢。”
朱子琴很惊讶,“啊”了一声,疑问过后,低头沉吟片刻,却是自顾自地笑了出来。
朱子琴没有想到朱常禧也是一个爱打呼噜的男子汉。
他以为就他一个人爱打呼噜呢。
顾紫重心里觉得别扭,去镇守山海关这事,对于子善哥来说就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