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朱常禧坐过来。
朱常禧就照办了。
顾紫重拉起了子善哥的手,摸着他的手背,粗糙得不得了。
她的心又软了。
子善哥在兵营里训教士兵多辛苦,自己的手都磨出厚厚的一层皮来。
她不忍心再拿家事来让子善哥心烦了。
所以刚举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
朱常禧却笑了,问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顾紫重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道:“子善哥,你心里还记得我哥哥吗?”
朱常禧一拍大腿:“我当然记得了。咱哥哥现在在内阁当官呢,可厉害了。”
不过顾家和朱家关系很微妙,所以朱常禧也没有多评价。
顾紫重笑了出来,露出褶子:“你还知道咱哥哥他厉害啊?”
朱常禧懵了。
顾紫重摇头叹息:“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父亲把顾家所有的人脉都给了子善哥你。那个时候你有没有考虑到我哥哥的感受?”
朱常禧愣了。
顾紫重接着道:“就是因为你,我哥哥他当不成官,被其他地方的世子嘲笑,说十年读书毫无用处。我哥哥他饱读诗书,结果却是仕途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