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道:“之前不是还说我犯规吗?”
“正式的大赛也没有禁止这种行为。”彩儿说着:“不过,我还是觉得在一般的比试中做这种事情不太好。”
“那么你还……”
“因为我想赢墨老师。”
直面着墨藏书讥讽的目光,彩儿用堂堂正正,一往无前的气势回应。
做这种事情,心思高傲、对术式怀抱着崇高理想的她一定会感到屈辱,这点就连墨藏书也知道。但现在的她看不出这种情感,波澜不惊、无喜无悲。
但这并不意味着彩儿的观念发生了变化。只要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在品味所有屈辱和对自己的厌恶后,跨过了这些所有、跟进一步做出选择。
不仅仅是外在的状态,就连心态两个人也是天差地别。和抱着应付心态的墨藏书相比,一连请假好几天做准备的彩儿比谁都要在意输赢。
“虽然想了很多借口,我也确实有不得不赢得理由。但是,现在的我想着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不想再输给墨老师。”
“那么,墨老师你呢?之前也问过了,但果然还需要再确认一次。墨老师,你不想赢吗?”
答案是——
墨